「有沒有一個人,是可以讓我毫無顧忌、說出心中的愛與恨、傷與痛,喜與悲的人,而那個人可以是我愛的人?」伊凡強壓著他心裡承載的苦楚說出了這句話。
是不是所有的男女關係總是像連續劇般的唯美或嘻鬧,好像除了這之外,就不會是戀人。
「都過了那麼久了,怎麼你總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呢?」我接著又說
「可能還不夠痛吧!要不你怎麼學不會遺忘呢?」
放下談何容易,當人在失去的同時,只會把自己的缺憾放大到跟這個世界一樣的大,什麼海闊天空早就忘了有這麼寬大的空間去包容受傷的心情。
「有機會出去走走,去看看這個世界,接觸一些陌生的人與事,至於過去那個遙不可及的快樂而美好的世界,就先放在一旁」
「可是,你只是用一個局外人在看我那些外人看不見的牽絆,把你的輕鬆,用來嘲笑我的感情。」
伊凡說的好似愛情建國宣一般,他的臉上的神經都是緊緊的,緊緊的。
他是遺落在愛情角落的一個小人物,他的愛情故事只是描述著兩個不同的人,在同一個時間掉入一個意外,一個愛好虛榮的女孩,遇見一個自以為是的男孩,他們相愛了嗎?還是只是因為我沒有見到他們天長地久。因為她的花心與濫情,而他心裡卻始終放不下那個無緣的人。
「你知道嗎?在我眼裡,她還是我心裡的女神,雖然她曾說了些讓我無法承受的話,做了些我不能相信的事情,直到我完全的失去了她之後,我還是放不下。」
他失去了他愛的人、也失去了自我。
「她對你說了些什麼呢?」伊凡沈默了一下子,他的表情仿佛又進入那個不該進入的愛情禁區,
「她是我曾經想跟她共度一生的女人,而我也用盡了我的一切來對待她,可能是我努力的,不是她想要的,」
他吸了一口氣接著又說下去,
「依依說:『你最多也只能這樣愛著我吧!可是你還能怎麼樣呢? 你的愛意我也感受到我也接受了,可是現在的我也很不快樂呀,我也知道你盡力了,可是那都過去了!』」
「她說的沒錯,我還能怎麼樣,我都把我的全部都給了她,我真的不能怎麼樣了。」
這個世界上,有很多的女人,有的像是雲,風來了雲就飄走了,不要把愛情不愉快的原因都推到別人身上。我們都曾是雲,也是風。
什麼時候我們才能釋懷,才能將心比心,去理解別人的誤解是出於自己的不當對待與表達?
「如果你可以學會,不要那麼在乎那些分手時的話語,忠於你一開始對愛情的決定,又何必在乎她是不是在你身旁呢?」
我停了下看看他,又說:
「現在的你承受了那麼大的壓力,好像隨時會崩碎似的,你帶給親密的人的只是無奈。又或許她並沒有那麼壞,有時我們只是太重視自己失去,無助的感受,情緒一時找不到找出口時的心裡投射。 」
「這樣的你只會讓接近你的人害怕。有人想靠近你,想要做你的依靠,或是想依靠你,卻發覺你成了別人沉重負累,隨時會崩塌的現實。」
誰不羨慕那種可以無話不談的情侶,可以分享心事,做彼此的背靠。
是不是此生我們在愛情裡註定只能保持距離,如同天上的星星般彼此遙望,或是城市裡的陌生人, 才不會傷到對方?
亦或是,期待愛情的永遠,只能是一場遺憾?